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老茶馆

从前车马慢 一生许一人

文章来源:大学生记者团 作者:文/王巧 图/来源小红书 发布时间:2023年04月20日 点击数: 字号:

爱情向来是甜蜜、幸福的,它恰如四月夏日下盛开的玫瑰,明亮又耀眼。我品过经典名作里战火中的爱情悲剧,我听过音乐里热情奔放的爱情宣言。但在这快节奏的时代,我最向往的莫过于外公外婆辈的爱情,我见过太多快餐式的恋爱,当我再看向外公外婆之间的相处微末,那般温润而笃定,平静而又汹涌的爱令我为之心生向往。一生相守,白首不离,恰如书中那句“从前车马邮件都慢,一生只够爱一个人。”

正如那个时代下大多数的夫妻,外公和外婆亦是在媒人的介绍下认识的。在我印象里,外婆从来都是像小孩一样咋咋唬唬的,与之相反,我的外公却性格喜静。这样截然相反的两个人,我以为他们之间应该是没有感情的,只是媒人介绍在一起搭伙过日子而已,然而随着我的观察,我发现自己错了。

在那个人人尚能温饱的年代,听妈妈说,较外公而言,外婆家的条件很好,可是嫁到外公家之后她却只能过上勉强实现温饱的日子。可是在这样艰苦的日子里,外婆却没有抱怨,她陪着外公把这个一家五口的温馨小家庭慢慢经营起来。在啊我年幼不知何为爱情的时候,我时常在思考着,外婆为何会这样选择,后来才知是爱使然,爱情面前,生活的苦难使那样不值一提。

细细想来,外公对外婆的好早已渗透于生活中的每个角落,润物无声,而爱恒久。我细细观察了好些时日,才知外公的爱渗入岁月,温柔了彼此好多年。外公外婆家都是农户,家里种了许多亩地,印象里,外公总在正午太阳最毒辣的时候就去地里干活,小时候我不理解这样的行为,长大后才知道,他是抢着去干活,想在外婆之前将农活干好,外婆便不必下地了。或许正是因为如此,印象里外公总是高高瘦瘦的,而外婆身上则多了些“富态”。家里不只有田地,外公的院子里还养了还有一群鸡鸭,它们也统统归属于外公管辖,起初它们是由外婆负责喂养的,但外婆忘性大,有时会忘了撒饲料,外公便帮着养,久而久之,它们的饲养员便换了人。这些平静的岁月里,外公默默磨平着生活的粗糙,护佑着外婆安静无忧地生活。

他们的爱,沉寂于时光,却也温柔了时光,它平静而恒久,深邃又汹涌。

然而时光静好却不止于此刻,我的外公在几年前因为一场疾病离开了我们。或许是他放心不下平时咋咋呼呼的外婆,在他感知到自己可能要离开的时候,他便早早地为外婆做下准备。他留下了一笔足够外婆余生所需的钱,留下了他饲养的鸡鸭,留下满腔的爱任外婆余生回忆。他离开的时候为了不让外婆难过,强忍着病痛的折磨,细细叮嘱、声声情切,以最好的模样离开这个世界,却也以最深刻的形式永远留在了外婆心中。

我想爱情本该是这样,一人一生,慢慢遇见,慢慢成长,慢慢喜欢,慢慢温柔,慢慢变老。这一生我们遇见很多人,会对很多人一见钟情,两情相悦一些人,最终白头偕老一个人。在爱情这条路上,我们可以慢些再慢些……(编辑/韩棋淏)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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